容宣一把推开方余书,心情不好斯文都懒得装,“滚。”
从漳州回京城至少要大半天的时间,容宣身下的骏马跑的飞快,他还觉得不够,眸光一厉,狠狠挥起鞭子朝马背上打去。
此刻的容宣脑子也不是很正常了,满脑子里都是想着等他把人捉住了一定要拿最坚硬的锁链把人给锁起来,还要把含竹院给围的密不透风,要让拿这世上最残忍的手段吓唬她,把她吓得下次再也不敢跑。
他越想越恨,明明他临走之前她是那么的乖巧!她叫他保重,还说会乖乖在家等着他回来。全都是骗人的,她就是个大骗子。
耳边呼啦啦的疾风而过,他的呼吸声越发的重,面目如邪神厉鬼,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
容宣第二天一早便到了京城,马生生让他给跑死了。
将将回到府上,还来不及找林轻等人算账,便有人递上了国公府递来的书信。
看完书信上的内容,容宣的脸色更难臭,他甚至都等不及换一套干净的衣衫,匆匆又赶去了国公府。
陈阙余端端正正坐着,翘着腿慢悠悠的在喝茶,“容大人,坐一会儿吧。”
容宣眼眶里的血丝像要炸开来,猩红的眸死死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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