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娶,没人可以逼他。
陈阙余年纪轻轻便坐上权势滔天的位置,一方面是他足够聪慧有手段,另一方面是他比寒门子弟多了靠山,父亲是太上皇信任的宠臣,叔伯又是太后的亲哥哥,且他自小便是和当今圣上
一同在太后身边养大的,他在官场上才会平步青云就毫不奇怪了。
“容大人话里话外皆是对国公府的关切,不仅是我,还有瑾哥儿,真是难为你操这份心了。”
顿了顿,陈阙余接着说“瑾哥儿这两日恰巧病了,哪怕是他病了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容大人若是有空,可以带上你那位小妾来国公府看看他。”
陈瑾的性子像他也像杜芊芊,固执执拗还很偏执,比蛮牛还要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忌日那天硬是跪了一天,下雨都拖不走,陈阙余最后也恼了,便没管他让他淋个够。
到头来后悔的还是自己。
陈瑾当年是早产,身子骨打小就不好,比不上其他人,风吹雨淋总是要病上好久,这回也不例外,当晚便开始发高烧,脸上煞白煞白,额头直滴冷汗。
陈阙余抱着他,熬夜亲自照顾着他,不敢借他人之手。
其实瑾哥儿在梦里没有喊容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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