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芊芊还真是个短命鬼,以前跟我当街打架的人,居然病死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我当时听了消息还以为是她在作弄我。”
“我听说好像不是病死的。”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是被人毒死的”
杜芊芊真后悔坐在这一桌,听着旁人在研究她的死法,她饭都吃不下去了。
就她们知道的多
吃个饭哪来那么多话
死对头装模作样说个没完,“我倒是有些同情杜芊芊了,陈大人哪里都好,就是人绝情了些,不喜欢她就算了,牌位都不让进祠堂,死了也是个没根的孤魂野鬼。”
“是啊是啊,作孽哟。”
好不容易这群长舌妇停了下来,杜芊芊都快烧香拜佛求求她们闭嘴了。
管家在门外催促,陈阙余站在画像前纹丝未动,脸色沉静,负手而立。
“你且等着,我马上就出去。”
外头的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卧房的小室中央摆个玉坛,他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摩挲,里面装着的是杜芊芊的骨灰。
冷硬的五官变得柔和,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光,他抱着坛子,仿佛在自言自语,“今天是瑾哥儿九岁的生辰,很热闹,你若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