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然后走了。
在这个大家庭里面,夏浅总觉得,心里实在是太累了。
爷爷的葬礼之后,按照礼数,夏浅应该要跟景子墨在景家住上一个星期的,夏浅其实心里面是很想拒绝的,但是礼数如此,而且爷爷对她又那么好,她真的连拒绝都没有办法。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坐了满满的一桌,景烈率先拿起酒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喝酒了,今天一定要跟老爷子喝个痛快。”
“是啊是啊,老爷子还很喜欢下棋。”
“老爷子也受病痛的折磨有很久了,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这一顿饭,夏浅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她低着头,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景子墨恢复了往昔的平静高雅,他只是时不时的高冷的夹一点菜给夏浅,然后夏浅又原封不动的还给景子墨。
一来二去的,最后,景子墨把菜放到了翔翔的碗里面,只是一小会,上面就满满的堆了一大堆的菜。
翔翔的脸已经快要挤成猪肝色了,他很郁闷的看着夏浅,又看看景子墨。
景子墨浑然不觉,他又把一块鹅肝放在夏浅的碗里,夏浅丢给了景子墨,景子墨又丢给了翔翔。
翔翔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