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眸子里却透着点点的忧伤。
这话说完,桐思颖又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她连忙安慰着说道:“浅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许紫萱这个人,交际应该很广泛,我觉得她买婴儿穿的东西大概是准备送送朋友之类的,你也别多想。”
这有的时候,越是想安慰一个人,但话说出来却越是感觉到很笨拙。
夏浅轻轻的拍了拍桐思颖那厚厚的手背,然后冲着她做手势,意思是告诉她,这件事,她不会放在心上。
买了东西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在一旁聊着八卦:“听说了没,那个景鸿的老总好像被抓下台了,叫什么景子钧的。”
“你说那个啊,我好像也看了,那天我就在现场呢,实在是太刺激了场面,那么多警察就过来了,这样景鸿大概又要大换血了!”
忽然有一个小姑娘又从另外一边探过头来:“我好像也听说了,你说这个家族企业之间的斗争好像有点太激烈了吧,之前是景鸿的总经理景子墨被景子钧给换下来了,现在景子钧好像又被景子墨给拉下了台,实在是水太深了!”
“家族企业和集团应该就像是后宫,实在是太复杂了,都说豪门难入啊!”
“就是就是,我记得以前景子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