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不太好,母亲在世的时候需要大笔的医药费,虽然后来母亲过世了,但你父亲夏长易后来做生意失败,欠了银行巨额债款,好像没有还清吧。”
“许紫萱,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费尽心机去偷爷爷的股份,想拿来挽救夏家吗?那你也太抬举夏长易的那个小公司了。”
“夏浅!”景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们夏家怎么样,与景家无关,但如果许紫萱说的是真的,就算你肚子里怀着景家的骨肉,你也要离开了。”
淑媛连忙说:“老爷,先把律师叫进来问问,现在老爷子还没醒,听听律师怎么说,老爷子之前很信任他。”
不一会儿,西装革履的律师走进来,他看了夏浅一眼,然后机械一般的汇报说:“景老爷,老爷子晚上的时候就把合约先放回去了,那个时候,我看见夏浅小姐刚刚路过,问她什么事,她说就是路过走走。”
夏浅想不到律师竟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脸色苍白的说:“你胡说,我晚上在房间里就没有出去过,爷爷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情。”
紧接着,爷爷的秘书和律师拿出一组照片,递给景烈和景连看,景烈拿到照片,看了一眼,猛地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