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景总,你们两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别为那么一个两个插足的,而让这个好好的家给散了。”
景子墨挑眉,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文瑞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便开始滔滔不绝:“景总,我看那个方瑗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孩子都没了,直接把她送回老家得了。至于夫人和宋淼的事,等宋淼醒来,再当面问个清楚,到底有还是没有不久什么都清楚了吗?”
他说得急了,甚至脱口而出:“景总你也被老挂念十多年前那个小女孩了,她是谁,根本不重要。”
景子墨看了一眼夏浅:“我明天再来。”
他轻轻的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管夏浅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甚至没问她的身体情况,就这样无情无义的走了。
景子墨走后,梁文瑞也不敢多逗留,他只能说:“少夫人,你还是多休息,景总是个驴脾气,等他想通了,也就绕回来了。”
夏浅靠在那里,虚弱的很,她没有说话。
梁文瑞又说了几句,但没有得到夏浅的回应,他只能悻悻的说:“夫人,多保重身体,我们明天再来看你,舒云绮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给你钱是别有目的的。”
夏浅抬起头,用一种很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