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淑媛生气了:“夏浅,别说这东西收回去不吉利,你觉得我们景家难道连这点东西都给不起吗?”
“妈,夏浅不是这个意思。”景子墨把她护在身后,说道。
淑媛回过了神,看见站在一旁黑衣肃穆的萧然:“你还敢出现?打了我儿子,还想跟她藕断丝连吗?”
“好了!”没等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景子墨忽然说,“萧然是我请来的,他应该来祭拜祭拜。”
要是夏浅说这一番话,淑媛定要揪着她的耳朵指责一番,可帮话的人是她的亲儿子,她又能多说些什么呢?
“对了夏浅,为什么你从来没跟我说你父亲的事?”
“我妈尸骨未寒,我不想提他。”
“哈哈,夏长易,你听见没有,你女儿嫁了个好人家,都不愿意提起你嘞!”轿车的车门又开了,吴慧芬的声音传来。
“没有你多话的份!”夏长易先从车里下来,他拄着拐杖,好像老了十几岁。
倒是那个吴慧芬,明明知道今天是王柳下葬的日子,她偏偏穿了一条鲜艳的大红裙子,口红涂的腥红,反而像是去参加婚礼的。
她斜斜看一眼夏浅:“夏浅,你自己的父亲,就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