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句:“再哭,妈就要死不瞑目了,你想她在上面都不得安宁吗?”
夏浅停止了哭泣,她松了手,手掌上已然都是血。
护士走进来,看见她的模样,探口气:“夏医生节哀,伯母一直做化疗也很痛苦,这样去了,她也少受一点折磨,你的孝心她其实是一直都知道的。”
“谢谢,我妈现在呢?”
景子墨把她拥在怀里:“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准备了。”
“夏医生,你情绪放稳一点,你也是医生,这些话我就不用多说了,生生死死应该也看的多了。”
这样的安慰,其实放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管用。
护士又拿来了新的吊瓶,重新帮夏浅挂上,并且叮嘱她,不要再冲动了。
“夏浅,振作一点,快点帮身体养好,你母亲的后事,还需要你来主持。”
“子墨……”她抬头看看景子墨,“我们离婚吧。”
“乖,我就当你是胡言乱语的,不要多想了,早点休息。”
这一整天,景子墨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夏浅的身边,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平心而论,如果不说感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后来夏浅也想清楚了,每天无休止的化疗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