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发生的事情,触动了他们吧。
我回头来想,张家岭我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们都年轻过,甚至老严在年轻的时候,还叫庄崇光的时候,也是热血澎湃的少年,为报师门的仇恨,可以把自己卖给张天然。
他们一辈子尔虞我诈,临到老了,死期将近,反而在怀恋当年的气血方刚吧。
张家岭不再啰嗦,想我点点头,他脱掉了上衣,从桥梁的栏杆翻过,投身于桥下。如同一个自杀寻死的人一样,义无反顾。
“劳烦你,把我挪一下。”老严对我说。
我把老严扶在肩膀上,把他的身体靠在了桥梁栏杆。我和老严都看着桥下的黄河。在我们面前竖立起来的木船慢慢的没入河水。
然后我看到了黄河的河面上,满满都是木船。这些木船全部都是半沉半浮,在河水里慢慢的移动。
而张家岭,我看到了他的能力。
张家岭的确能在水面上行走。这个和黄坤的避水符还不同,这是极为高明的水性。
我和老严同时看到黄河的河水在迅速的退缩,河水在几分钟内,减退到了不到一米深。所有的集尸船都搁在了河床之上。
黄河的水瞬间干涸,这种场面,虽然是我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