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车里等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下车。”
张家岭把老严背起来,走到车门,车门打开的一刻,一阵冷风刮进来,卷着雪花。
原来外面下雪了。我冷得瑟瑟发抖,忍不住牙齿科科的敲击。
老严和张家岭下车了,我靠近车窗,想看看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但是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桥梁上人行通道上。
张家岭把老严放在桥面上,老严坐着看着黄河的上方。
我在车上看着老严的背影,老严的身体僵硬,在他身前,黄河上游的方向,空中漂浮起了几个星星点点的磷火,磷火越来越多,让我的眼睛能够看到更远。
然后我就看见了黄河的上游,一艘轮船慢慢的竖立起来。露出了船底的龙骨。
我的身体不再受我的控制,我冲下了车门,方浊也没有拦住。我跑到了老严的身边,两手扶在桥梁的栏杆上,一艘巨大的轮船,按照轮船的体积,绝对不能出现在黄河的上游,这艘船的吃水量,在这个河道,是绝对无法航行的。因为船只竖起来的部分,已经几乎和桥梁等高。而且这艘船,是木制的。
“你不应该下来的。”老严在我的身边说。
“为什么?”我知道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