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黄坤在权衡,母亲是不是故意在安慰自己。
电话那头黄森的声音传过来:“你们要快点走,他们看到大伯爷已经被你们带走了,肯定要赶过来。你们快点回去。”
黄坤把电话收了,看着黄溪。
黄溪说话不再咳嗽,语气平静的对驾船的说道:“走吧。”
木船在清江上逆水向上,江面漂浮着烟气,和昨晚的完全不同。两岸的山色非常秀丽。黄坤心旷神怡,就是想着这是护送爷爷的尸体去重庆,心里情绪马上低落。
黄坤心里接着想到,看来自己这趟去重庆,路上真的不太平。自己二十出头,到了今年,净遇上一些邪性的事情,而且看样子还越来越蹊跷。看到的遇到的,都是自己前所未闻的古怪事情。
“你们黄家的对头很厉害啊。”黄坤说道:“你好歹也是一个族长,应该是很本事的人,都着了道。”
“飞蛾蛊每隔三十四个时辰发作一次。”黄溪说道:“上次是在大腿,我自己用刀剜开的,下次就不知道发作在什么地方。”
“要是长在要害部位,怎么办?”
“长在那里,就割开那里。”黄溪冷冷的说道。
“要是长在动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