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自己的师弟,可是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到,只能任老严摆布。还有,那个东北的神婆,一年里只能通一次狐仙,她骗人无数,聚敛了钱财……
还有……还有……
我又探知到一个记忆:董玲的意识在拼命的拒绝,“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不可能的。”
董玲的四肢被麻哥的手下摁住,麻哥粗鲁的爬到她身上,一张淫邪的脸在董玲的眼前放大,油光闪烁的鼻子,无限放大……
董玲在忍受疼痛。
我的心彻底的冰冷。不仅仅是麻哥……
董玲现在坐在地上,痛哭失声,手扯着自己的头发。
“你到底在那里?”我大骂道:“有本事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