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老太爷的邪煞没有?”
望德厚吓得连忙要堵我的嘴,“算了,我没几天活头了,莫提,莫提。”
跟我唯一认识的人寒蝉两句。我也走到诡道的床边。金仲坐在床上,痴痴的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是傍晚,天色蒙蒙黑。
我正在想着,不晓得风宝山的罗师父,来了没有。
忽然我眼前一暗。什么都看不见了。屋内所有的人都噤声,无声无息的开始休息。
“天黑了。”金仲说道:“酉时到了。”
就这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四周的环境就跟剪切后的电影一样,场景完全变了。我眼睛看不到四周,但是我知道他们都睡了。哪能睡的这么快呢,刚才都还热热闹闹的。而且天色也是,天边的夕阳暮光,如同灯泡被人拉熄一样,一点光线都无。
随之而来的是寂静,令人心寒的寂静。
我和金仲用意识交谈。我们都知道不该出声。
“怎么回事?”
“你算算水分就知道。”
“现在是酉时一刻了。”
“那一刻的时刻,去那里了?”
“不知道,我每年来都是这样。”
“刚才的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