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哭。阿金就不一样了,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王八拿着又从怀里掏出个碟子,放了清油,点上。一连掏了三四个。
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可是不知道那里来的风,把清油捻子上的一豆火光,吹的东倒西歪。阿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快,还是我听不懂的语言。那语言和我听过的咒语,差不多。应该是福建话。
王八开始手忙脚乱,不停的把身上一些物事拿出来,又是焚香,又是画符,还拿出一把两三寸长的小木剑出来。王八越来越慌,手一抖,把油碟都弄翻了两个,又慌忙的把油碟摆好,重新点火,手拿捏不稳,油泼了一地。
第27节
阿金的老婆不哭了,开始笑起来,虽然是笑声,却没半点喜悦的意思。这些我就开始担心了,这阿金的老婆看来发起疯比阿金还厉害。我问王八:“你狗日的到底行不行?”
王八一边摆弄油碟,一边把木剑穿上纸符。嘴里敷衍我:“没问题、没问题,我怎么搞不定呢?”
王八说完把木剑斜着往油碟上方比划了一下,好像带出了风,把油碟上的灯火给弄灭了。王八夹着木剑,又去点火,可几盏油碟的火,相续熄灭后,怎么点都点不燃。木剑上的纸符忽然无来由的燃烧起来,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