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叫你咒……”
以上都是后来旁人说给我听的。我当时也昏头昏脑,估计比阿金好不了多少。
听说阿金后来被人拉开,还在地上打滚,手脚抽搐,口吐白沫。衣服都被自己扯烂了,然后就躲到厕所里,在厕所里怪叫。像是哭,又像是笑。
原来他是个间歇性的精神分裂患者。
从头至尾,他老婆都没说话,只是把他守着,等他闹够了,替他收拾。
我知道阿金的突然疯狂,必定和我学望老太爷的语言有必然的关联。就不太介意阿金打我的事情。相反,我对阿金说的两个词有很大的兴趣。因为是他说的这两句词,才引出我回忆起望老太爷说的诡异语言。
我找了个机会,没人的时候,我把阿金请到我的值班室。阿金对当天的事很抱歉,说不好意思,他从小就有癫痫。就是我们宜昌人说的母猪疯。
我没单刀直入的问他。就故作轻松地跟他闲聊。问他,“坎大猪”是什么意思。
阿金说,这是我们福建话,就是傻瓜的意思。
我呵呵的笑,“那你就是说我是傻瓜喽。”
阿金也笑:“谁叫你讲得那么假。每次说的都不一样。”
我又问:“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