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把担子全挑了。等查清楚各个作坊的实情后,本官就会发出政令,强制各个作坊提升工人工钱,减少工人工时。如此,你以为如何啊?”
政令你发了,这恶人不还是我来做吗?
朱江心中苦笑,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笑着拱手感谢,“谢大人体谅。”
……
接下来的几天,前庭的铜器、制茶、瓷器、纺织等各大作坊、以及十多个豪商的府邸,都闹成了一团。
每天都有一批又一批的衙役手持令牌,向各作坊以及豪商府邸索要工钱支出账簿。
一个个衙役们都被李二亲自叮嘱过,态度极其强硬,加上手持府衙派发的令牌,大多数作坊的管事们都不敢违抗,只好乖乖把账簿交出。
偶尔遇到一两家有后台的,颐气指使,目中无人,就是不肯交出账簿,甚至扬言要见某位判司大人。
这几位管事最后的结果很可怜。
当场被暴躁的衙役押在长板上痛打了二十大板,直接晕死过去。
无论是哪个时代,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跟他讲道理,他越是觉得你不能拿他怎么样,越是无所畏惧。只有当肉体受到刻骨铭心的摧残后,他才会明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