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罪啊。冠玉,你难道疯了不成?”
疯了?
李文柏当然没有疯。
没有必胜的信心,他怎么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本想好好解释一番,但陈一志的态度让他有些无奈。这不行那不行,难道坐着等死吗?
“若不如此行事,那小侄斗胆问一问,陈叔可有什么方法,能抵御住那数千的州兵?”
“这……”
一问到这个问题,陈一志就没话说了。
六七百对六七百,凭借着守城的优势,他还有信心。六七百对数千,那不是找死吗?
李文柏淡淡一笑,“陈叔也不要想着,曹严的兵马到了,能放你我一条生路。届时兵荒马乱的,曹严必定会趁人不备,将你我格杀,到时候上面问起,他便可直接推说咱们文臣武将结党营私,聚众谋反,杀得心安理得。”
“什么……”
陈一志闻言一惊,不觉冷汗淋淋,他并不怀疑李文柏的话,恰恰相反,他觉得在交合县这样的偏僻小县城,发生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多年前在某个边境小县城,就发生过地方官反叛的事,结果反叛没成功,匪首更是死在了兵乱之中,连审都没有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