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有认怂这一条路可以走。
他怎么知道如何应付曹严?
想到这,陈一志便忍不住埋怨起李文柏来,心想:“若不是你白天这般不给曹严面子,咱们何至于担心曹严的报复?”
在陈一志看来,施五固然要除,但大可徐徐图之。当着刺史曹严的面,把施五抓了,这未免也太莽撞了些。也不知道向来聪慧过人的李文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鲁莽了?
见陈一志沉吟许久,都不说话,脸色似乎不太好,李文柏哪里还看不出这位府兵都尉在想什么?
笑了笑,道:“陈叔可是在埋怨文柏太过鲁莽,凭空给咱们树立了一个这么强大的政敌?”
“呃……”陈一志脸色尴尬,不知该否认还是该承认,最后还是勉强笑道:“冠玉多虑了。”
李文柏见状,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愁绪地说道:“看来陈叔还是没有明白啊。”
“这……冠玉何出此言啊?”陈一志见李文柏唉声叹气的,似有内情,连忙问道。
他现在和李文柏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不想迷迷糊糊地就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李文柏看着陈一志,道:“私征徭役,数量多达两千多之众,欺上瞒下,私下开采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