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酿!”
“竟有此事?”陈一志瞪大了双眼,好奇地看着面前的梨花酿,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还是冠玉识大体啊,既从过军,又中过科举,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要不说,你陈叔我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儿呢!”
“来,冠玉,为这个,陈叔敬你!”说着陈一志端起一晚梨花酿,和李文柏敬了一杯,很是豪迈地一口喝完。
李文柏笑着喝了几口,心里却想:“你当然不知道这回事儿了!连我都不知道有这规矩!”
他这么做,自然不是没事找事。实在是情势所需,现在尽量多和陈一志这个府兵都尉套套近乎,接下来的事,才好办不是?
放下酒碗,陈一志想起李文柏刚来时,他劝李文柏的话,随即关心问道:“冠玉到任的这些时日,可尚好?”
“尚好尚好,交合百姓坚韧勤俭,民风淳朴自然,文柏很喜欢。”
“那施五……没有给冠玉使什么绊子吧?若他敢不给冠玉你面子,你尽管告诉陈叔,陈叔替你出这口气!”连续几大碗酒下肚,陈一志微微红了脸,说话也变得豪迈起来。
不过这样的承诺,对李文柏来说其实可有可无。施五要真恶心他两下,他去找陈一志,也没多大意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