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色,说道:“施五对我有所防范,我只是从蒋勇那里知道了些许皮毛。”
李文柏也笑了起来,看来孔正也不是纯粹的书呆子,知道从敌人最薄弱的地方打入内部。
想必施五这只老狐狸,蒋勇就显得有些头脑简单了,确实更加容易下手。
说起正事,孔正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下官不但知道施五就是此次私征徭役的主谋,而且还知道,李大人这几日,全都白忙活了!”
白忙活?
这可不一定!
不过李文柏没有解释,主动给孔正表现的机会,好奇地问道:“这……孔大人怎么知道?”
见李文柏表现的很疑惑,孔正心情很是舒畅,但正事还是要说的,“因为下官前几日在和蒋勇饮酒时,曾听其酒后醉话,提到了大人的名字,还信誓旦旦说‘姓李的绝对找不到那些贱民’。后来下官再追问,那货已经烂醉如泥,嘴里只是念叨着地道……贱民……还有……”
说到这,孔正停了下来,故意卖了个关子。
“还有什么,别卖关子了!”李文柏又气又无奈地说道。
“还有县衙的前捕头,钱德兴!”
“钱德兴?”李文柏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