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是李文柏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以撼动的。
李文柏敢查这徭役的事情,便是触及了施五的根本,便是以卵击石!而他钱楷一家,便是被殃及的池鱼。
李文柏骑在马上,懒得理会一脸绝望的钱楷。
其实钱楷所说的,并不全错。如果没有发生私征徭役这样的大事,李文柏不介意慢慢找机会扳倒施五这个交合一霸。
他原本的计划,是准备等前庭那边刘安的消息,只要掌握了往来居的底细,便能慢慢摸清楚西州这片地方的问题。若是曹严倒了,那么小小一个施五,又算得了什么?
只可惜,交合这边出了变故。私征徭役,而且还是在交合县这样一个靠近边境交战线的敏感位置,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往严重了说,甚至有可能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若是当做不知道,继续和施五耗下去,李文柏真担心,错过了这么一个机会,下次想抓住,就不可能了。更严重的话,将来私征徭役的事情东窗事发,真的涉及到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么就连他自己,也有可能被连累。到时候,只怕他的恩师国子监祭酒王行之,和贺将军,都保不住他了。
通敌叛国,在家天下的皇权时代,是不可饶恕的诛九族之罪!他不得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