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作地标的县城牌坊居然是木头制成的,简简单单两根柱子搭一块木板,上面还被虫子蛀出了无数里外透亮的小洞,说它是牌坊简直都委屈了牌坊两个字。
牌坊后面是一条几乎被风沙淹没住的主干道,上面无数的大小车辙印昭示着这里原来没有路,跑的车多了,也就有了路的残酷事实。
主干道两侧连一间茅草屋都没有,空空荡荡地戳着几棵光秃秃的不知道什么树,简易牌坊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视觉效果怎一个凄凉了得。一见之下还以为到了什么化外之地。
但据认路的老兵所说,此处毋庸置疑就是交合,最后一丝幻想破灭,李文柏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前。
又走了估计不下十里路,终于零零散散地出现了几座木头和土砖交替砌成的简陋民房,看上去摇摇欲坠,都无需靠近观察,便知道这种屋子必然四处透风。
时辰已经接近正午,几处仅有的民房内升起枭枭炊烟,隐约能看见屋内的女人正在准备饭食,但四周并没有见到男人们的身影,想必还在外面干活儿,等着自家的女人送饭过去吧。
这也是常有的事,但这里的人做起来就总透着些许古怪。
“停车。”李文柏招呼车夫远远地停下车马,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