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文柏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了?”
“嘿嘿,算你小子撞了大运。”顾文不怀好意地笑,“一个小小的新科进士,竟然引得御史台派人随身盯梢。”
李文柏瞪大眼:“御史台?他孔仲直竟然去了御史台?”
“很稀奇么?”顾文对李文柏的惊讶不屑一顾,“他一个同进士,按部就班升迁到顶也不过就是个府尹,与其在县令的位置上空耗个几十年,还不如去御史台,位卑言可不轻,抓住一个大的,今生的功劳可就都不愁啦。”
顾文说的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同进士嘛,要是心有不甘的话,就只能去大理寺或者御史台这种得罪人的地方,顶着唾沫往上爬,又更拼命的,愿意去兵部职方司搭上性命跑腿的也不是没有。
可他们谈论的主角是孔仲直,李文柏可不觉得那个就差把“出淤泥而不染”刺在脸上的家伙进御史台只是为了升迁。
“孔仲直的职分是?”李文柏问,“能外放监察地方主官,不会一进去就是御史吧?”
“想得倒美,真有这种好事也轮不上他啊。”顾文嗤笑,“从八品监察御史,比寻常的监察御史还低上半级。”
御史虽然只是从七品,比县令还要低个半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