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一巴掌拍在桌沿上,“塞北或者南疆,你选一个吧。”
王行之也赞同:“塞北和南疆虽苦了些,倒也是容易出政绩的地方,冠玉看呢?”
顾文的建议正合他意,李文柏想也不想:“我选塞北。”
虽然南疆塞北都是官员们眼中的流放之地,谁也不肯去的,但两者之间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南疆到处都是沼泽和瘴气,十步一个少数民族,几乎所有民族都对汉人怀有敌意,汉人龟缩在聚居地不敢越雷池一步,上至太守下至县令都是如此,朝廷暂时也无心治理,就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新科进士过去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要治理南疆,非朝廷下定决心从上而下不可。
塞北就不一样了,最大的威胁来自草原人,百姓贫困落后也大多是因为匈奴年年进犯,当地民众大多也是汉民,且因为可供种植的田地较少,导致流民增多,对想要一心发展工业的李文柏来说没有比塞北更合适的地方了。
“塞北也好,总归是个事在人为的地方。”王行之略微想了会儿,点头同意,“你是二甲进士,放官只需通过吏部,陛下那里为师会去说,记住,脚踏实地,万不可胡作非为连累百姓。”
李文柏郑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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