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文柏强项的策论,一个月来也是受尽了王行之的摧残,每写一篇都能被找出各种缺陷骂个狗血喷头,再打回修改,如此往复,每每当李文柏被喷得快要失去信心时才能勉强过关。
就这么昼夜不停特训了整整一个月,李文柏结束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明朗的天空,居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离会试还有三天,王行之给他放了假,让他在书院好好休息,调整调整心态,但还是不许他回贺府,说是担心乱了心思,有什么事都能科考完再说。
李文柏从善如流,派阿大给贺府送了封信,便安心继续在书院住了下来。
这三天是留给应试举子办手续的时候,尚书省大门前人潮攒动,都是三五作伴拿着材料前来登记应考的士子。
李文柏也不例外,但他有个在朝廷为官的师兄,又有个贵为国子监祭酒的老师,直接就被领进了登记用的门房之内,插队插得毫无心理压力。
又不是打算作弊,何须对自己如此严苛。
递上由广陵府尹出具的“文解”、“家状”,负责登记的小吏检查无误后便在登记簿上记下了“李文柏”的名讳。
“小先生,您可拿好了。”小吏低头哈腰地把一张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