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吗?”李文柏故意寻找着话题,“可就算戒严,帐篷里的士卒朝夕相处,也可能会互相影响吧。”
贺飞宇表情复杂地看过去,李文柏面色淡然,脚步轻快,眼中纯粹的好奇不似作假,而且从这一问中,就能知道对方对军务的陌生。
不知道是被李文柏的态度影响,还是看到事态未曾失控感到安慰,贺飞宇紧绷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只要不让他们和营啸的士卒接触,就不会有事。”贺飞宇低声解释,“而且父亲下令戒严,就说明营啸已经结束,且被控制在了一定范围之内。”
从始至终都没有询问李文柏对这件事的看法,说明贺飞宇的内心也在摇摆,想要见到贺青,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决定。
李文柏对此毫无办法,对这个小军医的攻防已经占了下风,接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
大帐就在眼前,比起贺青受伤昏迷时的防备又更加森严了几分,尤其是守在门边的亲兵们,身上都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请李先生在此稍待。”领路的士卒面无表情地停下,“小的进去通报。”
恐怕在自证清白之前,在营中都不会见到好脸色了吧?李文柏无奈地停下脚步,正好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