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县尊大人参的那一份不会少的,所以,县尊大人也不会费力护住你的。”
李文柏听到赵旉的威胁,他脸色不变,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贵府若不真把县尊大人放在眼里,只怕赵公子也不会来见区区在下,所以,赵公子今日只怕来错时间了。”
赵旉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事实确实如此,赵家确实不敢得罪杨县令,哪怕他叔父是刺史府的长史,虽然长史一般而言是刺史大人的心腹,但长史就是长史,虽然处理的都是整个宁州的庶务,但凡是还是做不得主,以前升斗小民,他们压得下去,但是若是真和一个县令碰上,赵家也会吃力不讨好。
但是赵旉清楚,李文柏这些东西比之以前他们得来的配方要来得珍贵得多,可以想象他若是将肥皂和豆油推出去,这至少是几十万两的价值。
家族有了足够的财力,也能让叔父走得更加稳当。
当下赵旉眼神冰冷道:“李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平日里县城里小打小闹,我们赵家也不爱管事,但是赵家真管事了,只怕李公子的买卖在县城里也做不成了。”
李文柏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将赵旉的威胁放在眼中,神色清明,语气更是笃定,“赵公子的话在下记住了,但有时候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