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淮总督被撤职,吏部尚书也被撤了,双方各损失一员大将,又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大家各自相安无事,唯一有事的就是良贵妃。
她失了家族的庇护,又失了皇帝的宠爱,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贵妃之位也保不住了。
念念不在乎这些女人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她已经快被姜宇平烦死了。
这天姜宇平终于被宫里的其他女人拉走,晚上宿在别处,展文宣刚推门进来,迎面就飞过来一个枕头。
他伸手接住,又飞过一只绣鞋,他再接住。
眼看着念念还要继续砸,他连忙过去抱住她,亲了一下低声问:“皇后娘娘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儿?”
念念哼了一声,用力推开他,趴到床上给他一个后脑勺。
展文宣脱了鞋上床,柔声道:“吏部尚书都给你解决了,谁还敢欺负你,嗯?”
念念气鼓鼓道:“我自己心情不好,不行吗?”
展文宣:“为何心情不好?”
正好淳和嬷嬷敲门进来,给念念送冰粉,听见展文宣的话,接道:“展大人,娘娘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脾气变化大,奴婢劝娘娘请太医来看看,娘娘就是不同意,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