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峋蹙眉,有些难以形容。
嗓音软糯嗲甜,像是在撒娇;
未语三分笑,明媚灿烂,带着一股不染世俗的诡异的天真;
眼神……眼神变化最大,他一时想不出合适的描述,但他从没在任何一个人眼中看过类似的神采。
好像那具躯壳里,住进了新的灵魂。
是佳航,还是车祸对她刺激太大,让她一下子转了性?
谢峋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其他地方上去。
他隐隐的担忧,亦或是期待着,她能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很快,念念就给了他答复。
本周日,谢峋没排手术,他也很少接受外地医院的邀请去“开飞刀”,每周一般都会有一天的休息日。
休息日他一般都自己过,可惜今天老宅那边来电话,说李家父母下午来家里做客,要商议一下两家的亲事,没办法,他只好回去。
哪怕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午饭后,李家三口到了。
谢峋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李母身边的女孩。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脚踩米色的高跟小皮鞋,手里拎着一个白底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