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配合,医院也没办法,想要谢繁去劝,谢繁只道:“听我爸的吧。”
他爸帅了一辈子,一定不想到最后,走得又丑又狼狈,更何况,念念也在。
一个下雪的上午,谢繁去参加期末考试,谢峋突然对念念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念念沉默了一下,问:“要叫谢繁吗?”
他摇头:“不叫他。”
要出门,谢峋不想穿病号服,换上了常服,白衬衫,薄毛衣,西裤,还有深色的大衣。
他还特地戴上了念念去年送给他的格子围巾,勾唇一笑,就有种英伦雅痞范儿。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依旧英俊得叫人移不开眼。
下楼,他也没那手杖,只能紧紧的牵着念念的手。
医院人很多,两人经过,引来潮水一般的视线,还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拿出手机悄悄拍照。
谢峋看不见,无所谓,念念更不在乎,问他想去哪儿。
谢峋想了一下,说:“没人的地方,都可以。”
念念带他去了西山。
山路不好走,他们到西山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
念念牵着他,一直走到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