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劝过谢峋多少遍让他赶紧住院了,他一直没同意,直到现在被谢繁押来。
住院的第一天,前来探望的人就没停过,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长辈,看到谢峋要么称师弟,要么叫小师叔,态度尊敬。
不知谁说起了以前是事,一群人感慨连连,说若是老师知道了,又该伤心自责了。
谢峋笑:“老师年纪大了,我的事儿就别告诉他老人家了。”
有人回:“晚了,我来之前老师给我打了电话,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谢峋:“……”
念念在旁边猜测,不知道谢峋的老师是谁,一定是泰斗级的人物,否则谢峋不可能有这么高辈分儿。
当天晚上,念念就见到了谢峋的老师。
老人看样子已至耄耋之年,满头稀疏的银发,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身后跟着一排荷枪实弹的警卫员。
看见谢峋,眼眶就红了。
谢峋连忙过去推着老人进来,眼里带了孺慕,道:“老师,该我去看您的,您怎么反倒过来了。”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也全都站起来,鞠躬,叫“张老”。
张老没理他们,抓着谢峋的手臂上下打量,眼泪又往下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