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繁:“爸,你怎么了?”
谢峋:“流感。”
谢繁:“哦,你也注意一下啊,还有念念,你帮我照顾好她,换季容易感冒,她还要考试……”
谢峋应了一声。
谢繁:“念念呢?”
念念一直微笑着听着,听到这里,趴道谢峋背上,应道:“我听着呢。”
谢繁:“我看了一下考试安排,大后天还有最后一个学校,明天后天没有考试,对吗?”
念念点头:“嗯,明天后天我准备在酒店好好休息。”
说着,她笑看了谢峋一眼。
谢峋心头一跳,抿紧了唇。
又说了几句,念念突然问他,小时候有没有被谢峋打过。
念念听见谢繁小声嘀咕了几句,估计又是在骂谢峋这个当爹的专门坑儿子,在念念的追问下,只得不情不愿的点头,“有过一次。”
是他十岁那年,当时谢峋还在总院,帝都已经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他和一群小朋友不开心,偷了实验室里的化学用品,在地下室偷偷摸摸制作烟花。
不知道是谁手贱,把镁铝合金给点了,火势凶猛,材料一下子炸了,幸好东西不多,没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