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变得复杂又惊恐。
儿子都二十多岁的刘嫂一眼就认出了床单上的痕迹到底是什么。
天啊,难道昨天夜里宁先生又……
怎么会这样?!
宁先生不是说以后不让夫人夜里再跑去找他吗,合着是换他来找夫人。
而且言先生就在隔壁……
周泽言出门,顺道来叫念念一起下楼吃饭,看见念念的房门开着,只有刘嫂一个人拿着床单呆呆的站着,开口喊了一声。
刘嫂听见周泽言的声音,猛地把床单收起来,转身惊道:“言、言先生……”
周泽言微蹙眉,目光在她攥得紧紧的床单上绕了一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刘嫂:“没、没事。”
周泽言虽然不信,但他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人,刘嫂在家里干了这么多年,从没出过问题,以为是私事,便没再追究,只道:“有不方便随时告诉我或者我哥。”
刘嫂心一热,点头:“是,言先生,夫人已经下楼了。”
周泽言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我只是顺路而已……那我先去吃饭了。”
刘嫂看着周泽言离开,一屁股坐到床上。
周泽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