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言:“我浪得起来吗我?我算是被那个疯女人搞怕了,都心理阴影了,看见女人就萎。就这她还整天疑神疑鬼。”
周泽宁看他一眼,“关咏咏呢?”
周泽言:“关咏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靠,她有被害妄想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里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哎,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
周泽宁:“一份资料忘家里了,回来拿。”
“什么资料?让司机给你送去不就完了?”
“顺路。”
“哦……”
兄弟两个边说边走,出了停车场,转过拐角,两人齐齐一愣。
这两天气温高,天气好,草坪上的草都蔫了,早上浇过水之后下午还要再浇一次,过了四点,刚好是浇水的好时候。
主屋前的草坪上,用的是地埋式喷头,此刻一起打开,碧绿的草坪上水雾弥漫,一道绚烂的光桥悬浮在水雾中,光桥下面,笼罩着精灵一样的女人。
她趴在草地上,托着腮专注的看着下方,穿了一件雪纺的白色长裙,光着两只脚,一晃一晃的,裙摆落到腿窝处。
她整个人被水雾淋得半湿,衣服贴在身上,几乎能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