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能羡慕。
麒麟国男性天身体娇,舞刀弄剑跨马上阵这种事,他们做不了,虽然偶尔也有能做得到的,但那都是绝少数了,一般存在于皇族血脉中,剩下的,全看天赋。
“奴是麒麟国的人,终身只会忠于麒麟,忠于女皇陛下。”北原道。
曼殊不知道这句话里面掺杂着多少的真和假,但是听起来舒坦,她呢喃一声,“他要是有你一半听话,那该多好啊?”这样,她就能毫不费力地将他给带回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易白像他们一样对她事事绝对服从的样子,又觉得不对劲。
甩甩脑袋,曼殊屏退北原,闭眼睡去。
——
易白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觉得这件事如果不想个法子解决,对他是一种难言的伤害,他要回南凉,但他希望是在跟曼殊摊牌之后。
所以,他再一次去了她的船。
进门的时候却看到四个男人围绕在她身边伺候,一人给捏肩,一人给喂水果,一人弹琴给她听,最后一人,在帮她修指甲。
易白漆黑的眼瞳骤然缩了起来,一种难言的情绪从心底滋滋冒出来。
“你在干什么?”他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冷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