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放在易白身上好好教教他,可是后来逐渐发现了他与女尊国男子的不同,还是尽量地克制收敛了,否则易白那条小命说不准早就葬送在她手上——他刚才还没走的时候,她说过什么来着?她之所以让着他,是因为宠他。的确是宠他啊,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可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拿出这么大的耐心来对一个男人,曼殊觉得,自己给他的宽容和宠爱已经够多了。
只可惜,某人不领情。
不领情就算了吧,难道还要她学着男权国的女人卑微乞怜?
身为帝王,她自认做不到那种地步。
“你去看看,后面那艘船是继续跟着还是回去了。”曼殊吩咐完,和衣躺回床榻上。
统领出去看了看,回来禀道:“陛下,他们还跟着呢!”
见曼殊眉眼间露出疲态来,又轻声问,“要不要让仆人来伺候陛下休息?”
统领嘴里的仆人,便是当初跟在曼殊乘坐的金根车旁边的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在南凉百姓眼里,他们生得一副好皮囊,走个路都流露出清俊儒雅的气质来,属于“上乘货色”。
而事实上,那几个男人,身份卑微得连条狗都不如。
按照女尊国的规矩,除非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