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体燥热,呼吸不畅。
曼殊本来就是压着他的,某个地方的强烈变化自然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她哈哈笑了两声,指了指帐幔上挂着的镂空银熏球,“看到没,麒麟国特产,专门对付男人的香薰,我闻了没事,你要是闻了,事儿可就大了。”
早就料到他会来,曼殊当然要提前准备好。
她的脑回路跟一般的姑娘不同,这事儿要摊在别的女人头上,一准躲着他,或者选择和解息事宁人。
曼殊却不这么认为,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更何况,都已经吃过一回了,再吃一次他也是破戒,最最重要的是,吃他一回仇恨就拉那么满,再来第二回,那仇恨值也上不去了吧?
于是,本来要去复仇的某高岭娇花再一次被下了药脱光光捆起来,各种调教各种蹂躏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吃饱餍足的女帝穿好衣服,揉了揉酸疼的腰,转过头看着双腕被捆出淤青的“小可怜”。
“小可怜”因为药物的摧残以及她全方位的放肆调教,脸上潮红久久退不下去,使得原本该仇视的眼神变得娇软无力起来。
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曼殊走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