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讲法,而坐在下面听法的人里面,就有易白。
他抬目望着她,不愧是灵魂被洗涤过的人,由内而外的气质都不一样了,那样的神圣高洁,不可亵渎。
讲法结束后,易白在水榭外拦住她。
“施主。”她将拂尘搭在手臂上,神情说不出的淡然。
“曼殊!”这是他头一回直呼其名。
易白有些恼,一手撑在柱子上将她圈住,气息逼近,是质问的语气,“为什么躲我三年?”
“躲?”曼殊愕然抬头,“你为何觉得我是在躲你?”
“你若不是躲,我就不可能找不到。”
这三年,他就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但凡是能想到的地方,全都访了个遍,然而没有就是没有。
原本还觉得她是自然而然走的,可是后来他想不怀疑她躲着他都不行。
曼殊沉默了一下,“那么你找我的目的是……?”
易白眼中黑沉沉的,“惹了我,你想一走了之?恐怕没那么便宜的事。”
说完,拽着她就往外面走。
“哎!”曼殊用力挣脱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是道观,你与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易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