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吧!”都已经捱到现在了,早下船晚下船似乎都没差,江未语反而不急了,让人伺候着捣鼓了一通才推门出去,打听清楚陆修远在顶楼花房,她提着裙摆走上去,花房的门没关,陆修远还在里面认真而专注地浇花。
江未语直接走进去,很不好意思地望着他,“那个……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陆修远转过身,“睡醒了?”
这话问得江未语越发不好意思了,心虚地点点头,“嗯。”
陆修远放下花洒,走到一旁用香膏反复把手洗净擦干才过来,“那走吧!”
江未语没从他脸上看到预期的嘲弄与嫌弃表情,有些意外,“你不怪我吗?”
“听你这意思,是想我打你一顿?”陆修远望过来,似笑非笑,“那等回京。”
江未语浑身一个激灵,“我可没那么说。”
夫妻生活归夫妻生活,她可没忘记自初见开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又不是他意中人,他哪有可能纵着她啊,打她一顿这种事,逼急了说不准真有可能。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回门礼早有家仆搬下去装好车,陆修远和江未语坐上软轿,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江府而去。
因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