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光是船上就好几天,到了江家起码也得两三天,算算要他憋这么些时日就脑仁疼,还不如趁早吃到嘴,只是,刚才似乎又像大婚之夜那样过了点?
“……我、我才十五岁!”骨朵开花的年纪,哪受得住他的血气方刚,若是时间再长一点,说不定直接就凋谢了。
江未语可委屈了。
陆修远望着她承欢过度娇软无力的样子道:“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江未语也是这么想的,她可不想到娘家丢人,闭上眼睛的时候见他似乎还很有精力的样子,她郁闷,又不是她出力,为什么精神的却是他?
为了让她休息够,陆修远吩咐船速再慢些,到苏州的时辰便一拖再拖,由早上的辰时拖到了午时。
江未语还没醒,丫鬟婆子们都不敢打扰少奶奶。
于是船虽然靠了岸,上面却没有人下来,陆修远在顶楼花房里浇花。
江未语是被码头上的喧闹声给吵醒的,坐起来挑开竹帘往外一看才知道已经到苏州,而且瞧这样子,船应该靠岸好久了。
她周身的余倦一下子全都惊没,急急忙忙把丫鬟嬷嬷唤进来,“什么时辰靠岸的?”
嬷嬷道:“回大少奶奶,一炷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