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位而活,从没做过一天真正的自己。
他捡拾起地上的麦秆,右手臂没了,就用嘴巴撕扯,将麦秆扯成两半,与陆幼萱一样,用最锋利的边缘狠狠划破了手腕。
陆幼萱瘫倒在墙边,手腕上的血还在一点点往外流,她无力地看着这一幕,眼泪无声滑落。
赫连钰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偏过头来与她对视,“萱萱,我陪你一起死。”
陆幼萱苍白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夫君。”
“嗯。”
“你陪我说说话吧!”陆幼萱道。
“好。”
已经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她手腕娇嫩,口子划拉得很大,血也流得很快,已经感觉到死亡降临的她神情恍惚,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有些记不清了,眼皮越来越沉重。
赫连钰左手抓紧心脏的位置,那里像被人用刀子切开,疼得他浑身抽搐,不忍地看着她,说:“萱萱我爱你。”
陆幼萱眼睛一点点合上,嘴巴里声音也很小,“夫君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萱萱我爱你!”
“大点儿声。”她的意识很涣散,只能看到赫连钰的口型,是真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萱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