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杉不是不明白这理,只是,“若是娘亲在右相府,有个人帮衬着,我倒还能安安心心地走,可是娘亲不在,我那继母又是个抓尖要强的,我就怕没了我撑着,她会对岩儿不利。”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虽然秦岩这个年龄的孩子不适合成天再躲在长姐的庇护之下,但他以前被人庇护习惯了,就算要改变,也得一步一步来,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你要直接放开他不管,没准儿眨眼的功夫就能被人给算计了去。
秦杉的目光往苏以柔身上放了放,心底默默叹气,娶了个胭脂虎,他爹这些年其实是后悔的,秦杉一直都知道,只是她爹抹不开面子,刚开始倒是亲自来找过苏以柔让她回去照顾孩子,可是苏以柔当年的态度很坚决,于是就暂时搁着了,一晃这么多年,那位继室都给他生儿育女了,他更没脸来求苏以柔。
秦杉有的时候在想,要是爹娘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和谈一次,兴许会有点成效,只是,她爹性子就生成那样,她娘也是遗传了外祖母的强势,两人针尖对麦芒,能怎么好?
见众人都不说话,云初微打算让人往屋里添个火盆,今儿这天阴冷阴冷的,站久了,手脚都冻。
这还没吩咐下去,外头就来人了,是个婆子,“三姑奶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