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害人性命,这样的人死不足惜。”陆修远面无表情地道。
隐卫长问:“主子可要属下们以同样的法子在云五姑娘的马车上动手脚?”
“不必。”陆修远道:“当初在北燕,因为朱太后就是掌权者,我自己不动手,便再也没有人能制衡她,可现在不同,云绮兰不过就是个小角色而已,犯不着咱们的人费精力,你直接把她谋害龚姑娘的人证物证找齐,一并送到顺天府衙,交给官老爷处理。”陆修远一直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非君子所为,当然,特殊情况(如朱太后)除外,那是给母亲报仇,而现在给龚姑娘报仇,他没有立场出面,交给官府是最明智的选择。
隐卫长犹豫道:“属下担心这事儿交给官府,官老爷会看在东阳侯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不会。”陆修远笃定道:“如今的云家老太太再不是从前功利心极强的那位了,一旦晓得云绮兰做了这么背德的事,她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到那时,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云老太太为了树立家风,也会主动把云绮兰交给官府处置的。”想了一下,陆修远忽然改变主意,“要不这样吧,你们也不必费力把证据递给官府了,直接想法子让云老太太晓得,端看云家的态度,倘若肯主动把人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