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没再跟他闲聊,走过去看易白,先是扣了扣腕脉,再摸摸他的额头。
“如何?”陆修远发问。
“总算有点效果了。”苏晏那副淡然无波的样子就是一颗定心丸,顿时让所有人都信心百倍。
这天的午饭,易舟是留下来吃的,因为高兴,就一直留在易白房间里陪他,今日之前,易白只能坐半个小时就撑不住要睡了,但今天,破天荒地坐了两个时辰还丝毫没有困的意思,反倒是陆修远差点盹过去,还是宛童小声唤他他才醒过神来。
随意抹了把脸,陆修远第一时间去看易白,他还是安静坐着,哪怕听不到旁人说什么也能感知到他心里高兴。
陆修远有些欣慰,“都两个时辰了,还不困呢?”
易舟道:“陆少爷你回去歇着吧,我看着兄长就行了。”
“我无大碍。”陆修远坚决不肯去,盹了那么一下,也差不多精神了,倒了杯茶喝下,扫了一眼房内,没见到苏晏,“国公爷呢?”
宛童道:“他回房歇息了。”
“也是,本就大老远的赶来,这还没喘上气就开始给病人诊治,昨夜睡得又夜深,他不困才怪了,这样吧,除非是他自然醒,否则就算是到了饭点,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