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一溜烟回了自己院子。
易卓明对于谢氏此举很是不满,“你老是如此纵容他,好嘛,现在才二十出头,看不出什么来,等再过十年八年,你只管睁大眼睛瞧瞧清楚,你这个孽障儿子是怎么给你长脸的。”
“相爷,阿舟他最近已经在改了。”被易卓明这么吼,谢氏其实也挺怕的,可是为了儿子,她不能不出面挡一下,就算再混账,那好歹是自己亲生的,自然是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总不能每天都把亲儿子骂得狗血淋头不是,换了谁天天挨骂还能学好?
“哼!”易卓明相当生气,狠狠瞪了谢氏一眼,甩袖离去。
谢氏目送着易卓明走远,这才急急忙忙跑到易舟院子里。
被老子骂成这样,易舟还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翘着腿躺在杏树下的摇椅上乘凉,嘴巴里哼哼唧唧地唱着小曲儿,一点事儿没有。
谢氏恨铁不成钢地瞅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哼曲儿?易舟啊易舟,我是该说你心大呢还是该说你愚不可及?”
易舟两手一摊,“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谢氏气得冒烟,想到了什么,又暂且把怒火给压了下去,“阿舟,你听娘说,你爹看不惯你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