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的也希望他是呼吸完最后一口气走的,而不是因为受不住远途的颠簸或者其他的东西突然暴毙。”
“我也是这么想的。”陆修远很中意易白这个忠心耿耿的隐卫,“所以我暂时不走,也不带他走,等他安静没了的时候,我再送他去想去的鹿鸣山。”
金鸥喉头一哽,抱拳,“陆少爷,拜托你了。”
陆修远看他一眼,淡淡道:“应当的。”
在外面站了没多会儿,陆修远就回了房,他几乎是彻夜不眠地守在易白榻前,然后他就发现易白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可就是安稳得有些过头了。
伸出手去探了探,鼻息是还有的,就是人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陆修远慌了,出于本能反应,开口就喊他,“阿白,阿白你快醒醒。”
然后才反应过来易白听不到,这次不喊了,直接用手摇晃,或者是轻轻拍他的脸。
易白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到自己早已失明,他又慢慢闭上眼。
陆修远总算是把心落回了肚子里,忙把床头小几上的白绫取过来给他覆盖住眼睛,然后一直绑到脑后。
“你……是、谁?”易白抓着他的手,神情有些慌乱,声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