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家可是南凉首富,这么大的家世竟然查不到一个女人的下落?”朱太后嗤笑起来,言语间满是讽刺,“该不会,是你那三位舅舅瞒了你吧?或许,他们是不想让你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陆修远的脸瞬间全冷下来,手上力道加重,锋利的匕首边缘划破了朱太后的脖子,很快有鲜血顺着刀口留下来,她浑然未决,“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娘是娼妇的事实。”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得“嘭”地重重一声,朽木门被一脚踹开,进来的人穿着天青色长衫,头上戴了帷帽,完瞧不清楚长什么样,但朱太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竟然从骨子里生出一种难言的恐惧来,甚至不由自主就跟着抖了两下。
来人自然是易白,虽然陆修远不明白他为何大晚上的这般打扮,但他也不会这么蠢去挑破,想来是易白不愿意以真面目见朱太后。
“这又是谁?”那一瞬的恐惧消散,朱太后再一次讽笑,“怎么,你们还有同伙?”
易白没说话,他也不可能说话,因为自己一张口,朱太后马上就会暴露他和陆修远之间的关系。
纬纱下的那双眼很冷,寒芒一样投射出来,刺在朱太后的脸上,片刻后收回视线,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