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让他听得满心不是滋味。
那种入骨又灭顶的恨意,竟然找不着正主去发泄,易白有的时候甚至懊恼,自己为何不能再早一点查明身世,最好能早到成孝帝还在世的时候,那么他就能想尽各种办法将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给折磨致死,可是现在,唯有找他的嫡妻和儿子,这远远没办法消灭易白骨子里的滔天恨意。
“主子,该喝药了。”
外面传来金鸥的敲门声。
易白懒得搭理,索性没作声。
金鸥被他吓得不轻,踹门而入,见着自家主子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帐顶,就没眨过一下,更是脸色大变,“主子,您……”
“什么药?”易白烦他聒噪的声音,偏过头来。
“护心脉的,上次在陆府,国公爷临走前给您开的方子。”
易白慢慢坐起身,瞄了一眼白瓷碗里的汤药,“又是什么作用都没有的,倒了吧!”
“主子万万不可。”金鸥急急地说道:“国公爷开的方子可是其他大夫都开不出来的,就算效果不那么的明显,总会起到一点点的作用,您还是多多少少喝些下去吧,这样属下也能安心。”
易白不想听他再啰嗦,索性端起碗来,眉头都不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