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报仇,因为他连自己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还有事,让金鸥带你去。”易白把书翻过一页,跳动的灯火下,长睫垂下两扇暗影。
陆修远坐在他对面,“能告诉,你为何要对付宣宗帝吗?”
“与你无关。”易白淡淡四个字打发他。
陆修远不悦,“怎么与我无关,你我如今可是合作关系,我不仅在钱财上支持你,就连自己的隐卫都调了好大一部分来给你支使,敢说还与我无关?”
易白放下书,脸色还是没什么波动,“你上次不是说要找姑母?有这时间跑来打听我的事,还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家人,陆修远,合作关系不是血缘关系,我希望你能保持点界限,我的事,不希望你过问。”
“我也不想过问。”陆修远并不是个会轻易动怒的人,虽然易白很不客气,但说的不无道理,他方才的确是管得有点多,可细究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很多时候竟然自然而然就把易白当成是自己很要好的兄弟,所以很多时候不由自主就逾矩,非得要等到易白冷下脸才突然反省。
“不想过问那最好。”易白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打了个哈欠,“我要休息了,你请便。”
于是,陆修远就